晚上,蒋寒池过来的时候,许问还坐在沙发上发呆,他把大衣脱下放在一侧,习惯性地把她揽在怀里,大掌抚摸着她光洁的颈项:“听助理说,你早上不太高兴?”
“钱呢?”许问答非所问。
“怎么,还不信我?”
蒋寒池似笑非笑地握住她的手。
许问用力抽回来:“你在我这里的信誉值早就是负数了。”
“两千万我已经替许家还给了那些债主,剩下的一千万会在近日划到你私人的账上,那些钱你要做什么什么时候用我都不会过问,行了?”
“谢谢蒋先生,蒋先生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许问不屑地扫了他一眼,起身要走。
“许问。”蒋寒池望向她,眼神已经有些不悦:“别跟我使小性子,我没那么多耐心。”
“那你就快点腻了我,让我滚蛋。”
许问丢下这一句话,直接去了阳台吹风。
蒋寒池盯着她的背影许久,又从衣柜里取出一个白色的毛毯走过去把毛毯都铺在她身上,严严实实的密不透风,耳畔是他半冷的声调:“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我一向不喜欢陪女人玩欲擒故纵。”
欲擒故纵?
他可真会开玩笑!
蒋寒池不等许问有回复,先一步进了浴室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