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什么血型?”助理慌张地问:“我马上去联系人。”
正当助理和护士在商量的时候,一旁的蒋寒池突然走了过来:“我和她是同一个血型。”
护士松了口气的模样:“我先把宁宁抱去保温室,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马上过来。”
“宁宁……”蒋寒池重复着咬着这几个字。
童婶像想起了什么,神色复杂地对蒋寒池说:“是许小姐晕倒前说的,她说叫这个孩子蒋宁,她……她还说……”
“还说了什么?”助理焦急地看着童婶:“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吞吞吐吐做什么?!快说啊!”
童婶不敢去看蒋寒池的脸。
“许小姐还说,她等不到你,所以要去找许先生了,让、让别管她,只保住孩子就行。”
等不到他……
她说,她等不到他。
她说,如果有一天她只剩下一条路可以走,他会放她离开么?
当时他没有回答,因为他知道他在亲手斩断她所有后路的同时也亲手斩断了他们的未来,曾经,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会走的那么远,可现在,他已经站在了悬崖的边上,再也没有回头的路了……
蒋寒池抽完血之后,许问还没有醒,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