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我就是下贱,这样你可高兴了?容先生?!”顾长安微微冷笑,面如死灰。
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他忽然有些不高兴了,顾长安叫霍子陵,陵哥哥,叫他什么?容先生?
于是微微冷笑,低沉的声音带着彻骨的寒,“看来,你是不想见顾长宁了!”
“容湛!”顾长安咬牙嘶吼道,她知道,容湛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那里的,而她也不会那么轻易见到哥哥的。
“取悦我。”面容冷凝,冷冽气息萦绕周身。
顾长安此刻浑身一震,看着他,他说什么?
“怎么?顾长安,你还是学不会取悦男人么?我记得你床上,你可热情的很呢!”的指尖划过顾长安的唇瓣。
顾长安浑身一震,浑身犹如坠入冰窖,冷意袭上心头,寒气刺穿骨髓,他说什么?
“还用我重复吗?”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手轻轻一按,座位缓缓的倒下,在这宽大的车里,形成一张大床。
顾长安如遭雷击,几欲灭顶,心尖似被烙烫,寸寸痛楚穿肠蚀骨。
她死死咬住唇瓣,强忍眼中的泪水,浑身颤抖几如筛糠。
“看来你是不想顾长宁活着出来了!”容湛幽深的眸光看着她,然后伸手去拿手机准备打电话,看着他去拿手机,顾长安伸手就去打掉他的手机,声音犹如受伤的小兽,嘶吼,“容湛,你这样逼我有意思吗?是不是我死了,你就算是为林若儿报仇了?当年我没有逼她,三年我一样也没有逼她,她的孩子,是她自己摔没了的,关我什么事?”
说罢,她伸手去开车门,却听见咔嚓一声,门却是上了锁,怎么都开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