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风波,明明是薄子衿当上薄氏集团的董事长兼总裁告终,可是他却像是经历一场人生里最大的失败,整个人颓然一片。
庆祝酒会上,他喝的酩酊大醉,醉到不省人事,最后身边躺着云梦儿,却把她当成苏青青一遍又一遍的问她,为什么要那样做。
云梦儿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只能顺着他,一直到衣衫尽褪,整个人盘在薄子衿的身上,他终于清醒过来,鹰隼的眸子像是发怒的野兽,一手擒住她的脖子,发狠的将她甩到地上。
“滚……”
“子衿哥,你……”
云梦儿满含泪光,扯过地上的衣服盖在心口处,受到这样的羞辱,她满心愤恨,心里堵了一口气,气急败坏的穿上衣服离开酒店。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薄子衿踉踉跄跄的来到苏青青的公寓,他浑身湿透,俊逸的五官因为雨水的洗刷,在朦胧的夜灯下影影绰绰,看不清晰。
苏青青精神上饱受折磨,从不夜城回来的时候也淋了雨,迷迷糊糊躺在沙发上。
隐约间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
幻听,绝对是幻听,苏青青不觉得应该庆祝的好时机,薄子衿会带着悲凉绝望的声音喊她的名字。
她继续沉浸在浑身发烫的迷糊里。
外面的声音好像更大的了,一声,两声,透着悲戚。
苏青青起身,看到朦胧的灯光下,那个狼狈的身影,从来都是矜贵优雅薄子衿,如今竟然疯狂的在雨里喊她的名字。
那样的撕心裂肺。
她从四楼冲下来,走到雨里。
薄子衿看着脸色绯红的女人,一脸惊呆的模样,试探着走到自己的跟前。
“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说,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的声音比这深秋的夜雨还要冷上几分,冻得苏青青直打寒颤。
“不管我做什么,你不都是坐上薄氏最高领导人的位置,我做什么,重要么。”
“重要么,苏青青,那天是谁舔着脸来我跟前,靠出卖身体来换白家的财产,啊?”
“白家已经在我的手上,你管我给谁,到底还有什么事,没事就给我滚……”
“不说是吧,好。”
薄子衿见她顾左右而言他,并不打算说出真相,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何瑾的电话。
“何瑾,半个小时之内,让金瑞斯儿童医疗机构,把苏青青儿子给我连人带东西都给扔出去。”
“薄子衿,你疯了。”
“说不说?”
“薄子衿你不要逼我,不管怎样,你最终得到薄氏,这件事请不要追究,安安还是个孩子,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不要伤害他。”
“一个强奸犯的野种,至于你这样护着他,苏青青,你敢背叛我,就应该知道会有这样的下场。”
薄子衿真的疯了,竟然口不择言,用这样侮辱的字眼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
苏青青像是被扎了一刀,浑身冰冷如同置身冰窖,看着他陷入癫狂的模样,满脸铁青陷入死灰:“对,他就是一个没有父亲的野种,但他是我生的,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可是怎么办,薄子衿,那是我的孩子,即便他是野种,也是我最爱的宝贝,你懂么。”
他满身酒意看着沉静冰冷的苏青青,讨厌她这样淡然安静的模样,伸手抓住她的衣领,往怀里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