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二十多年过的很艰辛的我,其实对从来没见过面的父母没什么很深的感情。
陆院长连忙招呼着男人去喝茶,女人就拉着我,不顾我反对的硬是跟我亲昵的黏在一起,讲当初是怎么弄丢我的。
其实说了半天,只是美化后的抛弃而已。
这宗军和龚雪以前就是普普通通的穷农民,我上面有一个姐姐,生完我没多久,龚雪又怀了一个弟弟。
怎奈家中实在贫寒,养不起这么多人,就想把我先寄放到别人家。
谁知道那户人家嫌弃我是个女孩,就把我扔了。
当时他们不知道,后来家里的房子拆迁,条件好起来了,这两口又想着把我抱回去。
可,那户人家早就搬家了,他们花了几年时间辗转打听到那户人家新家的地址,可又听说那户人家已经把我扔了。
失望的龚雪天天回家哭,宗军没办法就四处托人打听我的踪迹。
这不一找又是好几年。
现在才好不容易找到我。
龚雪边说边哭,哭的好不凄惨。
这个故事没有破绽,龚雪对着我也是一副历尽艰难寻回爱女的激动模样。
没尝过母爱滋味的我,看着龚雪如此待我,心里一暖,也不那么排斥了。
但是,还是有些狐疑。
毕竟,我身上并没有特别明显的胎记什么的,认错人大家都失望。
这时候陆院长起身从他办公室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